父亲对二胡始终不能释怀
有一天,他的情绪和身体状况都很好,非要试着拉一次二胡
那支熟悉的《天涯歌女》从父亲的指尖流出,虽然演奏得不再那么流畅,但他依然是那么陶醉
此刻,映现在父亲脑海里的一定是他拥有过的幸福时光和难忘的青春岁月
你说,我们坐在这里聊天,避开尘世的喧闹,只说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感受
就是这样的情景里,我们十数人下榻兰花坪度假村
有友人热情的接待,有浓雾细雨温情的相伴,有烈性美酒的鼓动或是炽燃,有我们一行人激情或豪情的放逐,我生命中无数次为之迷醉的马蹄,就这样以别样的神情如梦幻般再一次驻足我的灵魂
我搅碎一路忐忑准备的文学理论,把思绪放回起初的放荡与随意里,不觉心情开阔不少,单独的文学的确让我有某种畏惧的压力,而生活而不同,它让我左右逢源
我扯开嗓子,吹走阴霾的天气,撕掉长大后的伪装,露出许多隐匿起来的野性,和诗人朋友川勾肩搭背,惬意的聊起来,聊的,当然是他困惑,我迷惘的问题:女朋友
我,你的伙伴或爱人,我在贵阳等你
愿世界有爱人终成家属,在这个比赛压力大的期间快乐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