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我就已入学,在那时的农村还算是年龄偏小的了
乡村的小学总是有做不完的作业,而我偏又是个听话的孩子
于是,每天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一边纳着鞋底,一边陪我做作业
到了夏天,潮湿的老屋更是成了蚊蝇的快乐场所,但家里没钱买电扇,又无什么“雷达”、蚊香
所以,每次只能穿着长裤、长袖,擦着汗填方格纸,或者把双腿伸进了装满凉水的水桶里
现在想来,如果没有母亲那种陪伴下地按时作业,我的成绩不会如此顺利地考上大学;如果没有蚊叮汗流下的执著,我说不定没经过那个黑色七月就已被淘汰;如果没有…… 虽然我现在住在小城那光洁如新的小楼里,拥有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甚至于用上了空调、足不出户还能上网,这已远远实现了儿时的梦想
在真正变成了城里人后,但有一种感觉却开始莫明其妙地慢慢地爬上我的心头,那就是我总觉得在离开老屋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老屋没有带来
我想,这也许和我的奶奶有关吧,因为那个时候很多晴朗得可以数得出星星的夏夜,奶奶和我都有很多很多闲暇的时间,于是奶奶就会时常在水缸边上跟我讲书童与秀才的故事
后来慢慢地我就越来越忙了,上学、考试、升级、毕业,而奶奶也就显得越来越闲了
因为以前总让她讲故事听的那个缠人的小孙子已经渐渐地长大了,懂得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自然对她的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不感兴趣了
于是,在那些明朗的夏夜里,奶奶也就只好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缸边上
直到奶奶去世后,我才发现那些故事居然占据了我整个童年
这时她根据自己十年的亲身体验写了一本书
由于书是发自内心,来源于个人实践
所以书刚写出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如果说她的第一个十年是为延续自身的生命而为,那么她的第二个十年所做的则是泽及他人的善事
她的书让许多濒死的人看到了希望的风筝,抓住风筝的飘带之后,许多人重燃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再有,小孩的一声嘀咕妨害了大好场合,天子、重臣对小孩确定不合意
小孩还小,就不探求了,但其双亲是有负担的
怎样探求其双亲的负担,固然不是普遍大众不妨想到的
)》,“好战”的你写的是《未来的卫国战争》,在这篇文章里,未来多少年后,小日本又要来吞并我国,作为我国“国防部长”的你和小日本的“国防部长”川下宁次郎的对决中,什么小日本的ED—35电子战机、XF—2光子炮,都最后被我们航天飞机上安装的光子能量炮和地面上的离子束联合击败,全然忘掉了我们的伟大领袖毛爷爷的“全民皆兵”的战略战术和“民心向背是革命成功的关键”的历史经验
就这样的作文,居然还获得了二等奖
也难怪,你所阅读到的军事武器类的刊物中,都讲的是武器怎么先进,而不讲人民是多么伟大,不讲“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似乎社会生存法则是武器主宰人,而不是人主宰武器
如此说来,无论是童年时期的人还是人类的童年时期都“目中无人”
对吗?
我们的木甑子并不大,每甑只能蒸馏四五十公斤的粮食的酒糟,用现在的话说那只是“小甑子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