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押金模式微【rr009003】【rr009004】QQ332384184 火车一直向南。两根并行的铁轨,牵细一根神经,细若丝缕。心在北,人往南,情绪在途中。痛苦来源与梦,真实而虚幻的梦。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来了,又不可阻挡的离开。两年,三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远了又近。近了又远。人总是被记忆欺骗,控制,蒙蔽,折磨。那些摆脱不掉的纠结到底来自哪里呢?
第一次离开,是在17年8月,19岁的年纪。当行李上车,人入座,一别又是猴年马月再见?当火车穿行在夜里,开向远方,游子身后留下的又何止是一声声呼喊?那夜,我强颜欢笑,踏上征程,才知故乡在心里的地位。
心湖起潮时,那只船从蔚蓝的肩上划向湛蓝的天际,带起了一条线,渔钩上头挂满了钓饵,船翁不是打渔夫,也不渡那重情客。停落在船帆上的太阳偷掉包成了月球,今夜风中的人指向星星的流言,指头并不长刺穿的却是心脏,热血涂在指甲上看上去挺像指甲油,犹如谁人想要美的人,就得花些精神和血汗用在化装本人身上。
次日。城管的车又来了。随车来的还有白鹤小区的社长,他的堂侄龙生。龙生见了祖生,一顿训斥: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你是在犯罪!如果,你再破坏绿化,就把你抓到派出所,关起来。
风雪载途,我孤身一人在天下间行走,多想一回顾,就创造本人离尘世已有万丈。风散云舒的时节,循环过几次会遇到呢?